芥末泡芙

阿欢。不接受连续3篇以上的转载,不接受修改。全按个人心意写作,为了放松。墙头很多,尽量写。

【逸真】空旷

##很丧,不保证能不能写完,先把大纲发了

##警告:私设成堆,半AU/生子



上次写到两兄弟被打,路过的羽皇插手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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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林,院落。屋子不大,却很整洁。

环境清幽。觅食的竹鼠,被孩子所惊扰,窜走。

 

「不许哭了,听见没有?」小手在弟弟脸上乱抹一通,又带着别扭的宠爱。

「嗯……」

「就说是摔倒的听见没?别让还真担心。」

 

本来领子就开得低,穿得少。拉开就能看见幼嫩的皮肤上,几道明显的淤青。羽还真脸色丕变。

身上有伤的羽靖只能认怂,喃喃说出经过。

羽祺则挺身而出,护哥哥。说是别人不讲道理,不由分说先动的手。

羽还真脸色沉得有些可怕,两个孩子第一回看见如此陌生的羽还真,出于孺慕心态,却是担忧多于害怕。

「还真,没事的。」羽靖去拉他的手,羽祺也有样学样。两双一模一样的眼睛充满感情地盯着他。羽还真瞬间敛起阴戾,只叹息了一声,蹲下身,将两个孩子拥入怀中。

「还疼不疼?」他问。

孩子们摇头,摇得特别厉害,像是害怕不能取信于他。

他将孩子抱得更紧了,忧伤地说:「对不起。」


在这个村落生活了这么多年,羽还真一家作为外来人,向来与他人相安无事。 没想到几个月前迁来一个乡绅,对羽还真心怀不轨,三番两次前来骚扰。但羽还真也不是吃素的,他不再是当初那个天真愚蠢的家伙了,一直备有手段。

无法得手的乡绅恼羞成怒,多方给羽还真制造麻烦。打两兄弟的孩子们也就是他家的。


羽还真这次再也忍不了了。谁都不能伤害他的小孩。

 

是夜,两个孩子睡着了。蜷着小身子。朝着一个方向。睡得香甜。简直像复制过来的,看着也有趣。

他给羽靖的伤重新上药。小孩子动作多,而且药敷着多少不自在,老挠老蹭。

他摸着他的脑袋,感觉手心一片鲜活的温热。羽还真看他们看得入了神,脸上多少弥漫开了忧郁。

 

不管怎么掩饰,带他们来偏僻村落也好,让他们姓羽也罢,血缘的痕迹还是处处可见,难以抹除。

他们连睡姿,手脚摆放的位置,都跟风天逸一样。小时候肉嘟嘟的不太分明,现在眉眼长开了,便越来越像。

羽祺像了他自己。羽靖则性子略冷,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高傲姿态,跟风天逸无异。他们气质不落凡俗,哪怕布衣加身。

 

他们本应该被细细呵护,接受祝福与尊重,而不是受此委屈。羽还真每到这时候,便怀疑自己所做的决定。

 

他将帷帐放下,来到机关房。

窗外竹叶沙沙作响。夜鸟哀啼。

 

踏入房间时,他的神情变得严肃,带着阴戾。

他只想过安宁的日子,让两个小孩长大,既然不让他过,他也以牙还牙。

 

 

他放出机械鸟等小物件,将那人违犯律令的证据搜集到手。

但有一只机械鸟在返程途中,被风天逸捉到了。羽还真制作机关时的小记号令风天逸心头大动。

 

羽还真发现少了一只机械鸟,以为是被乡绅抓个正着。他有百种机关防身,但孩子不能卷入任何意外。

于是他让小孩住进了山里面的一个隐秘机关室,是在一个明亮的洞窟里。洞窟里有他制作的羽翼,以备不时之需的,所以还有孩童的型号。结果,复杂的机关锁被同样天赋异禀的小儿子给打开了,花了一天一夜,而羽靖心性顽劣,拿那个羽翼去试飞了。

 

 

另一边,得到机械鸟的风天逸恨不得将整个村镇翻过来。最后手下来报,找到了羽还真。他快疯了。

 

乡绅被偷走了把柄,想要逃逸。但逃逸前,贼心不死,想偷袭羽还真,一逞色心。新仇旧恨,也要向风天逸下手。风天逸跟羽还真重逢被打扰,怒火冲天,看在羽还真的份上,才没对那人下死手。

 

羽还真不认风天逸,一口咬定他不是羽还真,不认识羽皇,不是羽人。为了掩饰身份,羽还真制造了小玩意儿,将眼瞳原本的颜色藏住了。风天逸又吼又叫,羽还真仍然无动于衷。羽还真是多么庆幸,他把孩子送去山洞里的机关室了。

风天逸气笑了。不是羽人是吗?他当即到高处,收起翅翼,咬着牙感受下坠的惊恐。羽还真吓坏了,赶快展翼去接他。

万一他没反应过来,万一他来不及接住他……羽还真后怕不已,同时也怒火中烧:羽皇仍然是那样任性。


「陛下,我跟您已经没关系了。请回吧。」


没想到准备对付乡绅的机关却用在了对付风天逸身上。羽还真利用石墙上的机关,从风天逸面前逃脱。结果,在去山洞的路上,他眼睁睁看着羽靖操作失误,从半空坠落。好在那羽翼有考虑过减冲击,还有老树的枝干阻拦一下,羽靖没有当下毙命,却仍因年幼体弱受了重伤。

羽还真吓坏了,抱着羽靖就走,路上看见赶来寻他的风天逸,便什么也顾不上了。只有风天逸能救羽靖。

风天逸带了续命的药,他立刻让羽靖服下,吊住他的命。羽还真的话令他无比震惊。之前的重逢时刻太过混乱,风天逸甚至还没来得及问孩子的事。没想到前几天遇见的竟然是……

他有一对双生子?他们遭围殴的画面浮现脑海,一开始他还视而不见。风天逸感到不寒而栗。想到自己的冷血,混合着羞耻与隐怒的情绪便涌上心头。

 

他带羽靖回都,让羽还真去带羽祺。羽还真很惊讶,风天逸是怎么知道有两个孩子的?但他顾不上这么多了,赶紧回去找羽祺。

羽祺果然被吓得蹲在角落,呜呜抹眼泪。

 

羽还真和两个皇子还都的消息震惊了朝野上下。

羽靖在精心治疗下,什么名贵的药都用了,终于脱离了危险。

 

羽祺第一次到这种地方,有点胆怯,也有点好奇。他穿着华丽的衣服,周围簇拥着一群毕恭毕敬的人。他们说,那间很大很大的房子是他的。羽还真也有。但他还是想跟羽还真一起住。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总是令他不安,他老跟着羽还真。

上次那个被他摔碎环佩的人也在。羽祺不知道他是谁。在他幼小的头脑里,没有另一个父亲这种概念。羽皇不会跟孩子交流,哪怕他其实很想亲近他跟还真的孩子。他看着羽还真跟孩子其乐融融的样子,看羽还真抱着孩子,孩子搂着羽还真脖子安睡的样子,心里总是一阵悸动,生出几分他不愿承认的羡慕。


他竭力不让自己高高在上,蹲下来,跟孩子平视,还调整了下冷傲的面部表情。结果,盯着孩子的眼眸,他安静许久,憋出的第一句仍是硬梆梆的:


「叫父皇。」

 

羽祺其实挺喜欢这个叫「父皇」的男人。


但羽靖则聪明多了,醒过来后,他很快便从弟弟和其他人口中得到消息,串联起了现在的状况。他对风天逸就没什么好脸色。

 

羽靖养伤的时候,风天逸对羽还真百般掏心。道歉、悔恨、心痛,一一倾诉。羽还真却没了当年那仰慕信任的神情,只是无动于衷。


他单纯无邪时,似乎全世界在欺负他。小集团针对他,德高望重的老太医为自保而选择诬陷他,出去征战的风天逸无法为他解困,反而盲目地信任他人,以为他不忠,将他打入冷宫。风天逸征战结束,要回来了。有人却接到命令,要在羽皇回都之前,解决掉羽还真的「孽子」。

羽还真不屈服,打翻了汤药。在风天逸还都的那一晚,有人放了火。羽还真心死了,这种日子也受够了,他从密室走了,伪装出死亡的结局。

后来他知道,那些要伤害他们孩子的命令都不是风天逸颁布的。放火也是怕风天逸回来,收不了场,干脆让羽还真永远闭嘴。


那些佞臣最后还是被清理了,不是由于羽还真,只是朝堂暗涌。但他们死后,就只剩太医知道真相了……



羽靖情况一好。羽还真就想带两个孩子离开。风天逸百般挽留,一波三折。

后来发现这都是羽还真故意的。

很多事,过了这么久,痛还痛,挖伤疤的痛,却没必要延续了。很多委屈,比如一人分娩、独自过活,也慢慢地淡了。他的生活其实没那么难过,反而始终安定顺遂,虽然平淡如水。

 

他让风天逸亲笔写下,以后无论发生什么,只要他们有危险,就有安全离开的权力。

 

试一试吧。

不该在一起的总会散,能握住的却不必非要推远。

 

羽祺黏风天逸,对他好感特别强。风天逸也渐渐地懂了,怎么以他风天逸的性格去亲近、宠爱他的孩子。即使面对面不说话也好,他知道,羽祺是开心的。羽祺枕他大腿睡,枕得有点麻,风天逸也甘之如饴,一言不发。

 

而羽靖则棘手很多,没少给他冷脸。他们关系的改善还是从练鞭法开始的。「力道太虚,手腕不灵活,死角太多……」


「你对于我来说是特殊的。你跟你弟弟不一样,在我眼里也不一样。你弟弟代替不了你,不是双生子像不像的问题,你就是你。」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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